除双黑外没有确切cp,还有大量平行世界的宰中出没,总之...爽就完了!甜就完了!可爱就完了!
前篇见合集,本章让我复建一下,手书是自己脑补的,不用找了。本章“武侦宰”退场。
BGM:Bloom——Dios,建议听一下歌当手书配乐!我最近超喜欢这歌!
“是吗?”女宰扭头时,耳上的坠子也跟着动作轻摇,闪着细碎的光亮。
“我怎么觉得....”她话还没说完便停下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原本和太宰治穿着一模一样的武侦宰轮廓模糊,彷如水中月,镜中花。像是视野失焦又聚焦,当他身影再次变得清晰时,一身沙色的衣服已然变了颜色——不是黑,也不是白,更不是亮丽的沙色,而是一道精致优雅的灰。
穿着灰色西装的人撩起眼皮,朝他们睨来淡淡的一眼,浅色的眼瞳像是被浮光掠了一层金色。
与此同时,众人再次听见了某个声音,只是这次意味不明地换了个说法。
【特邀嘉宾:干部宰(备注:已脱去武侦宰伪装)】
“——我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实在虚假,”待眼前定下,女宰再次悠悠开口,“若是爱恨交加还能理解.....”
“但是一味否定爱意的憎恨,倒让人怀疑你是不是在掩耳盗铃,生怕自己只要承认事实,就会被爱意击溃。”
你说的每一句恨他。都仿佛是在扭曲地说着,爱他。
“唔。”白宰若有所思,微微歪着头看本土的侦探社太宰治,“如果我没猜错,他之前可能伪装成你一段时间....多半还不是在自己的世界待着,那原来的武装侦探社太宰治呢?不会被干掉了吧?”
一时间,周围的目光刷刷移了过来。
首领宰:“废物。”
16宰:“没用的大人。”
女宰:“你退群吧。”
太宰治:“???”
魏尔伦重新起了兴趣,直起身来,一脸期待。
“没成功。”干部宰利落道。
魏尔伦的期待落空,一脸恨铁不成钢。
“我说你们讲点逻辑,”太宰治一脸无语,对于这些人的拉踩想翻个白眼,“他能灰溜溜来到这个空间,一定程度上不就说明计划落败了吗。”
“我知道,”女宰说,“我只是单纯地想抓住机会嘲笑你。”
武侦宰不说话。武侦宰发誓总有一天,全【电影院】的太宰治都要高看他(?)
“其实我不喜欢沙色,”干部宰半托着腮,语气微微长,“好土气,你的品味很差。”
——但如果是为了他,穿上这种颜色也未尝不可。
“手下败将没资格说这个。”太宰治已经猜出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多半胜了对方,皮笑肉不笑。他抓了抓肩头,明媚的眉目露出一抹嫌弃,好像被什么黏腻的东西缠上了一样。
“刀子没落到自己身上,不嫌疼罢了。”干部宰呵呵一声,“所以说我最讨厌你,负心人。”
没等太宰治说什么,一旁的橘发青年居然率先开了口。他眉尖轻轻蹙着,澄澈如冰棱的蓝眸呈现出一种复杂和不容置喙。
“选择不同罢了,从来没有谁负了谁的说法。”
那张俊丽的脸庞有丝冷淡,却无比的坚定。诚然内心有过失落,甚至有过质问,在醉成一滩烂泥时还不忘打电话给太宰治咒骂对方——但中原中也其实是一个无比通透的人。他看起来有些大大咧咧,然而在需要的地方却无比细腻。
有人多智近妖,有人运筹帷幄——在一群智商高到不可思议的天才的衬托下,中也看起来可能并不十分出色,但其实他是一个真正有着大智慧的人。作为一名“神”,他也可以选择成为一个孤僻天才,但比起这个,他更多选择的是成为一个正常的,有些温柔的人,在一堆性格多少有点怪异的人之中,显得异常普通。
如此才更为难得。
干部宰没有说话。只是眉头锁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弥漫着欲掩弥彰的笑意。
然而不管是港黑还是武侦众人,抑或是坂口安吾,都看到了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无措的伤心——不是之前那种略显矫揉造作的伤心,这次辩论中,他似乎是真的受伤了。
“随便吧。”他眉宇间笑着,眼底却宛如一块坚冰。神奇的是他现在面对的并非自己的同位体,而是橘发蓝眼的男人,但那种冷漠仍旧覆盖了全身,整个人就像是位于高台的瓷像,苍白且距离人很远。
此刻众人面前的大屏幕是熄灭状态,整间屋内也没什么光芒。干部宰的半张脸便都位于昏暗之中,如花似的眉眼忽明忽暗,晃着人眼,复杂,朦胧,而诡谲。
“反正我是不会干出这种背叛的。”他觉得他错了。有一件事他错的离谱,就是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哪怕再过相像,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了——无非是两朵相似且不同的花罢了。
其实他也并非不知道,自己的憎恶只是一种纯粹的欺骗罢了。在现在平静下来后,爱意已然侵蚀了自己的意志,腐蚀了自己的全身,逐渐趋于一种绝望。这种绝望的感受告诉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哪怕自己将憋闷在内心中的嫉妒宣泄而出,甚至狠狠捅向对面正一脸得色的,穿着沙色衣服的男人胸口,也无法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在闭上双眼,视野也被绝望蔓延上,涌上一片黑暗后,他的语气反而越发轻快了——
“反正我本来就不想来这里的,只不过是交易,才不得不来罢了。”
在自己世界的中原中也死去后,作为港黑最高干部的干部宰曾经落到了自己叛逃到了武侦的世界——看着那里的自己一双平静的,清澈的,仿佛未曾被痛苦煎熬过的鸢色眼睛。他的内心变得可怖起来。他把这一场奇遇当做命运的馈赠,却不想其实是命运让自己认清现实的更为残忍的举动。
在即将被那边的双黑杀死....是难得一致地站在一起,并肩将自己杀死,没想到自己的到来,反而赐予那个讨厌的人圆满。干部宰觉得有点可笑。他好像来的稀里糊涂,离开的也稀里糊涂。而最为缺憾的是在刀尖刺来前,他看着金属表面晶亮的光泽,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在战场的废墟里寻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中原中也的戒指——
那由自己一手设计的,镶嵌着灰月光宝石的戒指,闪着的光亮比眼前这种美丽多了。
灰月光意味着美好的爱情——同时还意味着新生。所以戒指随着主人一同湮灭,大概也意味着自己步步算计的爱情不过是一场空,也绝对不会得到第二次幸运。
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他几乎以为是幻觉。
“你想...要那个戒指?”
一个类似机械音的声音冰凉刺骨。
“过来,帮我一个忙。”
干部宰不想睁眼——从他的语言透露的那些,已经让周围不少人露出了同情的眼神——甚至包括森鸥外,也表露一点似真似假的怜悯。本来他应该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只是到底能少一点烦躁还是少一点吧。
“没招的。”他知道对方一心想让自己的父母重归于好——然而那又与他有什么关联呢。他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没错,不是因为别的,纯粹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那戒指本就属于他。
“....”爱雅没有对这句略显讥诮的话做出回应。或许哪怕是不算完整人类的她,也感受到了所谓何为怜悯吧。
干部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卷吧卷吧扔了过去。
“别搞错了,”他摊手,“不然我可就亏了。”
女宰娇俏可爱地背着手将脸凑了过去,看见中原爱雅逐渐展开的是一张属于戒指的详细设计图。
“啧。”她不知道说什么,干脆把眼别了过去。
“...原来你也会正常画画啊。”爱雅道。
“是吗,”森鸥外道,“我只知道太宰君之前的自画像,之前把爱丽丝酱吓哭了呢。”
爱丽丝气鼓鼓地鼓起脸颊。
侦探社的人也目睹过太宰治一手画技——说是直接联想到群魔乱舞也不为过。
“?”16宰不甘心道,“你们在说什么,如果是我的著名画作太宰治自画像,应当与梵高的向日葵齐名,与大卫共称世界上最性感的男人。”
本土太宰赞同道:“没错,就是这样!”
白宰:“多看几眼吧,下次见到就是在卢浮宫里了,到时候你们见到蒙娜丽莎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因为属于太宰治的自画像你们早已遇见。”
女宰:“——正可谓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虾,太宰治的自画像进万家。”
首领宰淡淡地帮她补充:“此乃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大家:“......”真是栓q,你们能不能像安陵容一样来点自卑。
干部宰:“......”
他扭头对中原爱雅道:“动作快点。这个地方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待到橘发的小姑娘完事,将手中的戒指小心翼翼地存放在一个蓝色的小盒子里时,干部宰看了她一眼,慢慢的接了过来。他从口袋里又掏出什么,一个相似的银圈泛着细碎而阴郁的璀璨光泽,也被搁置了进去。两枚戒指并在一起,代替他做到了存活在一起。
干部宰垂下了眉眼——一种柔和从他眼底泛开,融化了些许坚冰。但他很快又冷淡地将盒子放回口袋,眉眼风淡云轻:“走吧。”
他连道别都不想和这些无什么用处的人道别,径直走向至今为止还没人走出的大门。
芥川龙之介有些迷茫地看向四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默默闭上了嘴。
好像没一人感怀,没一人挽留——然而也没一人移开视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灰色的修长背影上。
——要么主动踏入悲剧,要么挣扎着被悲剧所吞噬。他们大概自己也不是那么清楚,如果遇到了这种情况,会不会像干部宰一样在崩溃中迷失,似疯非疯。
“跟着我干什么?”鸦发灰衣的男人刚关上门,就看见身边多了一个娇小的,近乎透明的分身。
“你要回原来的世界吗?”爱雅的分身左右看了看,“这不是我为你指的那条路。”
“——当然不是。”干部宰突然莞尔一笑,坦诚着。
似乎因为花临近凋零,一种阴郁也在逐渐从他身上褪去。
他说对了,如果有机会的话,你私下帮我和那几个中也道一下歉——我知道他们厌恶我,我也是在给他们添堵罢了,所以你要告诉他们,在刚刚做出那些举动,我一点也不后悔。他说那几个同位体?呕,就不用说什么了,我是真的烦他们。他说还有他们真的好菜,如果不重视起来,说不定真的会在某天丢掉自己的中也哦。他说他期待这一幕。这样他会很高兴的。
最后。他将一根食指伸在唇前。
“嘘,我要抱着戒指好好睡一觉了。”这点倒是不用告诉任何人。
——门外的一切与世隔绝。门内的人面面相觑。
尾崎红叶闭上眼,遮住了带着些许不忍的眼神。
16宰死死攥着中妹的手——女孩子比较容易感性,更何况中妹年纪本来就不大,还不是那么成熟的时候。她情绪似乎有点低落。
“放下助宰情结,尊重他宰命运。”他由衷劝道。然后被中妹捶了脑壳。
中也沉默了半晌,突然问一旁的女孩。
“可以看一眼...有关于他吗?”
女宰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突然弹起来,然后被身边的人掐了一把手心——“这有什么好拦的?”
“可以的。”爱雅逐渐化为一团光点,转着圈飘离了此处——没人知道,她是以完全的状态,去送某个人离开了。
随着最后一点亮光散去,面前的大屏幕再次打开。
【(祈りのいろ ぜんぶ手渡してしまえよ,
(祷告之色 请全部交付于我,
人烟稀少的广场上,黑发少年将一个戒指撂给橘发少年,两人的背后飞起一群白鸽。
祈りのいろ ぜんぶ手渡してしまえよ),
祷告之色 请付诸你的一切),
画面突变到教堂里,席上的群众皆看不清身影,只能看得到最前面的两位年轻人。他们含着笑,不管平时到底如何,这一刻倒是看不出丝毫阴霾。
Groove インスタントな言葉だけを,
Groove 仅仅在由稍加修饰的言语,
積み上げた 城でさ 笑って暮らそう,
所建造的城堡之中 为之欢笑吧,
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鸦发雪肤,眼神空洞,捧着红色书皮的书走在昏暗破败的小道里。
Bloom 紙でできた花が実を結べば,
Bloom 若纸花能结出果实,
そこに意味はあるだろう,
那才有意义对吧,
镜头转移到一朵花苞上,逐渐盛开,如同染上血色一般一点点通红糜烂。
光の射すほうに行こうよ,
向着光芒万丈的方向前行,
後悔しちゃってもいいから,
即使后悔也是无妨,
悲しい雨の日もあるけど,
尽管雨天悲伤绵延,
緑のひとみでとかして,
却也能与绿瞳融为一体,
哪怕是烦躁不耐,黑发少年也在听着首领的训话。他设定好了每一步,尽力挽留了每一个人——尽管他可能并不在乎他们。他走向看似光明的方向——可是这光明并不是以他的想法为标准,而是另一人。这般的疲惫,这般的绞尽脑汁令人不懂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是当他回过头时,却对上了一双熟悉到让人安心的蓝眸,怔神之下一瞬间回到了15岁。
すこし怖いよ でも大丈夫,
略有不安 但也无碍,
15岁的太宰治被踩在脚下,被特写的嘴角似乎闪过一丝无措,但很快便吊儿郎当地卷起。
わたしもう傷だらけだったから,
我早已伤痕累累,
他蒙住眼睛的绷带染上血色,然而眼中不知为何,却一点点得到了光亮。
淡い街に沈んだら,
沉入苍白城市的,
在破旧楼房的正下方,太宰治所看见的一双笔直长腿的上方。
見たことない色だけ,
只有那未曾领略的色彩,
一双蓝色眼睛与他对视。他从未见过这种蓝色,只是一刹那,便缴械投降,溺亡在大海。
砕かれたダイヤが 宙を舞った,
支离破碎的钻石 在空中肆意飞舞,
誰も助けてくれやしないんだ,
谁也无法将之拯救,
一起击败兰堂时,中原中也利落地收回一腿,橘发被风波扬起。这一幕映照在下方的黑发少年眼中,仿若镜子一般将其困住,停留很久。
乱れた足跡をふたりで笑おう,
就让你我二人 一同嘲笑这慌乱的足迹吧,
それだけでいいだろう,
这样就足够了吧,
镜头来到太宰治纤细的手腕,上面似乎捆绑着一根红绳。在少年小心地将手腕递出时,另一位少年居然毫不犹豫地牵住了红绳末端。
由此心意传出。
Flame プラスチックの言葉たちを,
Flame 塑料质的话语在呼吸间燃烧,
燃やした空気を 胸いっぱいに吸おうよ,
这烟尘弥漫的空气 请大口地吸进肺里,
日复一日,即便未曾宣之于口,但是两人身边一直弥漫着一种无法供旁人插入的氛围。中也会旁若无人地拿太宰治当枕头倚着打游戏,而太宰治会在大家眼皮下嚣张地抢走中原中也碗里最后一块炸鸡。
Fruits 生きることに飽きた果実を,
Fruits 索然无味的生活开花结果,
煮込めば 幸せの在り処だ,
若能耐心地炖煮 也是幸福之所在,
他费尽心思让旗会活了下来。他让大家都活了下来。
響いている怒りの福音,
愤怒的福音 震震回响,
耳塞いで 明日を見ようよ,
那便塞住双耳 展望明天吧,
わたしの身体はここにあるの?
这副身躯是真实存在的吗?
魏尔伦到来时,他曾经看向身边的橘发少年,总觉得对方会不会下一秒就融化在阳光下,或者像泡沫一般突然消散。
幼い疑問を焦がして,
稚嫩的疑问使我愈发焦灼,
然而闭上眼睛时,却明白这种想法懦弱而无用,并深深地为此自厌。于是他再次换上轻浮的浅笑,在内心伤口没有被弥补时继续用力维持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这便是两人即将走向的光明。
すごく寒いよ でもここにいる,
寒冷如斯 可我仍驻足于此,
明けた空を見るまで待っている,
对拂晓的天空渴望希冀,
画面中的主角向前走了一步,宛若花瓣绽开一般,猛地从黑衣的少年变成灰衣的青年。青年眼底漠然,却又在看向站在拂晓天空中被红色纹路缠绕的神明时多了温度。
わたし、ここを離れたら,
如果我 选择离开这里,
誰でもない影だけ,
便只剩无名无姓的空荡影子,
他看向手中,又逐渐攥紧。
鮮やかな黒は呼吸している,
鲜艳的黑 正起伏呼吸,
君がぜんぜん気づいていないだけ,
只是你全都未曾留意,
其实两人之间并非没有裂缝,却在彼此不言下,被一起小心翼翼地掩盖住了。
あらゆる萌芽をさ 見つけられやしないよ,
所有未卜的萌芽 存在性全数否定,
しないよ ねえ,
永无侥幸 对吧,
然而太宰治内心其实一只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侥幸。只要出现一个意外,自己费心维持的一切就会像出现一个漏洞的大厦一样瞬间倾倒。
「逃げ出さないで」の声の渦に,
名为“不要逃走”的回音漩涡,
組み込まれた君を見たくない,
我不想看见你被卷入其中,
所以在那场几乎必死的战争中,他极其不理智地做出了一件事——他给中原中也的杯子里倒入了安眠药。
だれの瞳を見て笑えばいい?
该望着谁的双眸心生笑意?
わたしは,
我到底该怎样,
然而杯子被调换。再次抬起眼时,只是惊恐地看见了对方坚定的背影。
すこし怖いよ でも大丈夫,
微微惶恐 但也无碍,
太宰治的表情有一瞬间失去控制,但很快便恢复。
わたしもう傷だらけだったから,
我早已伤痕累累,
他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背,勉力清醒起来。随后睁开眼,全然不顾深到需要缝针的伤口,踉踉跄跄地朝着战场跑去。
淡い街に沈んだら,
沉入苍白城市的,
見たことない色だけ,
只有那未曾领略的色彩,
立于城市之上的神明曾经令他骄傲,令他沉醉,现在却只带来了无尽的恐慌。他无法看到对方蓝色的双眼,只能看见赤红色在一点点散开,在一点点越发浓郁,越发刺眼——是禁锢神明的红,也是鲜血的红。
砕かれたダイヤが 宙を舞った,
支离破碎的钻石 在空中肆意飞舞,
誰も助けてくれやしないんだ,
谁也无法将之拯救,
明明是一对理应随时搁置在一同的钻石,其中一颗却擅自化为了粉末——不止是钻石。就连象征着黑发男人费尽了所有心思,才走到这一步的戒指也在战争中湮灭。
乱れた足跡をふたりで笑おう,
就让你我二人 一同嘲笑这慌乱的足迹吧,
それだけでいいだろう,
这样就足够了吧。
镜头再次来到青年纤细的手腕,上面仍然捆绑着红绳。在青年失态地将伸手去抓时,这次,另一位则毫不犹豫地松开了红绳末端。
最后落入手中,只抓到了红绳的灰烬。】
门口的爱雅缓缓看着人影也如同画面中的红绳一样慢慢飘散。像是放了许久的,一碰就散的薄纸。
门内的人觉察到了什么,却无一人开口,空气似乎有点沉闷。他们知道不管说什么,也无法收回对方已经下定决心的想法——
晚安。
再见。
R.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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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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