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鸽里(赛博女鬼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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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黑/观影体】沉默是今晚的横滨大桥(16)

    除双黑外没有确切cp,还有大量平行世界的宰中出没,总之...爽就完了!甜就完了!可爱就完了!

    前篇见合集,本章让我复建一下,手书是自己脑补的,不用找了。本章“武侦宰”退场。

    BGM:Bloom——Dios,建议听一下歌当手书配乐!我最近超喜欢这歌!



      “是吗?”女宰扭头时,耳上的坠子也跟着动作轻摇,闪着细碎的光亮。


      “我怎么觉得....”她话还没说完便停下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原本和太宰治穿着一模一样的武侦宰轮廓模糊,彷如水中月,镜中花。像是视野失焦又聚焦,当他身影再次变得清晰时,一身沙色的衣服已然变了颜色——不是黑,也不是白,更不是亮丽的沙色,而是一道精致优雅的灰。


      穿着灰色西装的人撩起眼皮,朝他们睨来淡淡的一眼,浅色的眼瞳像是被浮光掠了一层金色。


      与此同时,众人再次听见了某个声音,只是这次意味不明地换了个说法。


      【特邀嘉宾:干部宰(备注:已脱去武侦宰伪装)】


      “——我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实在虚假,”待眼前定下,女宰再次悠悠开口,“若是爱恨交加还能理解.....”


      “但是一味否定爱意的憎恨,倒让人怀疑你是不是在掩耳盗铃,生怕自己只要承认事实,就会被爱意击溃。”


      你说的每一句恨他。都仿佛是在扭曲地说着,爱他。


      “唔。”白宰若有所思,微微歪着头看本土的侦探社太宰治,“如果我没猜错,他之前可能伪装成你一段时间....多半还不是在自己的世界待着,那原来的武装侦探社太宰治呢?不会被干掉了吧?”


      一时间,周围的目光刷刷移了过来。


      首领宰:“废物。”


      16宰:“没用的大人。”


      女宰:“你退群吧。”


      太宰治:“???”


      魏尔伦重新起了兴趣,直起身来,一脸期待。


      “没成功。”干部宰利落道。


      魏尔伦的期待落空,一脸恨铁不成钢。


      “我说你们讲点逻辑,”太宰治一脸无语,对于这些人的拉踩想翻个白眼,“他能灰溜溜来到这个空间,一定程度上不就说明计划落败了吗。”


      “我知道,”女宰说,“我只是单纯地想抓住机会嘲笑你。”


      武侦宰不说话。武侦宰发誓总有一天,全【电影院】的太宰治都要高看他(?)


      “其实我不喜欢沙色,”干部宰半托着腮,语气微微长,“好土气,你的品味很差。”


      ——但如果是为了他,穿上这种颜色也未尝不可。


      “手下败将没资格说这个。”太宰治已经猜出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多半胜了对方,皮笑肉不笑。他抓了抓肩头,明媚的眉目露出一抹嫌弃,好像被什么黏腻的东西缠上了一样。


      “刀子没落到自己身上,不嫌疼罢了。”干部宰呵呵一声,“所以说我最讨厌你,负心人。”


      没等太宰治说什么,一旁的橘发青年居然率先开了口。他眉尖轻轻蹙着,澄澈如冰棱的蓝眸呈现出一种复杂和不容置喙。


      “选择不同罢了,从来没有谁负了谁的说法。”


      那张俊丽的脸庞有丝冷淡,却无比的坚定。诚然内心有过失落,甚至有过质问,在醉成一滩烂泥时还不忘打电话给太宰治咒骂对方——但中原中也其实是一个无比通透的人。他看起来有些大大咧咧,然而在需要的地方却无比细腻。


      有人多智近妖,有人运筹帷幄——在一群智商高到不可思议的天才的衬托下,中也看起来可能并不十分出色,但其实他是一个真正有着大智慧的人。作为一名“神”,他也可以选择成为一个孤僻天才,但比起这个,他更多选择的是成为一个正常的,有些温柔的人,在一堆性格多少有点怪异的人之中,显得异常普通。


      如此才更为难得。


      干部宰没有说话。只是眉头锁了一下,但很快又舒展开,弥漫着欲掩弥彰的笑意。


      然而不管是港黑还是武侦众人,抑或是坂口安吾,都看到了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无措的伤心——不是之前那种略显矫揉造作的伤心,这次辩论中,他似乎是真的受伤了。


      “随便吧。”他眉宇间笑着,眼底却宛如一块坚冰。神奇的是他现在面对的并非自己的同位体,而是橘发蓝眼的男人,但那种冷漠仍旧覆盖了全身,整个人就像是位于高台的瓷像,苍白且距离人很远。


      此刻众人面前的大屏幕是熄灭状态,整间屋内也没什么光芒。干部宰的半张脸便都位于昏暗之中,如花似的眉眼忽明忽暗,晃着人眼,复杂,朦胧,而诡谲。


      “反正我是不会干出这种背叛的。”他觉得他错了。有一件事他错的离谱,就是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哪怕再过相像,也不是原来的那个了——无非是两朵相似且不同的花罢了。


      其实他也并非不知道,自己的憎恶只是一种纯粹的欺骗罢了。在现在平静下来后,爱意已然侵蚀了自己的意志,腐蚀了自己的全身,逐渐趋于一种绝望。这种绝望的感受告诉自己——再也回不去了。哪怕自己将憋闷在内心中的嫉妒宣泄而出,甚至狠狠捅向对面正一脸得色的,穿着沙色衣服的男人胸口,也无法换来自己想要的东西了。


      在闭上双眼,视野也被绝望蔓延上,涌上一片黑暗后,他的语气反而越发轻快了——


      “反正我本来就不想来这里的,只不过是交易,才不得不来罢了。”


      在自己世界的中原中也死去后,作为港黑最高干部的干部宰曾经落到了自己叛逃到了武侦的世界——看着那里的自己一双平静的,清澈的,仿佛未曾被痛苦煎熬过的鸢色眼睛。他的内心变得可怖起来。他把这一场奇遇当做命运的馈赠,却不想其实是命运让自己认清现实的更为残忍的举动。


      在即将被那边的双黑杀死....是难得一致地站在一起,并肩将自己杀死,没想到自己的到来,反而赐予那个讨厌的人圆满。干部宰觉得有点可笑。他好像来的稀里糊涂,离开的也稀里糊涂。而最为缺憾的是在刀尖刺来前,他看着金属表面晶亮的光泽,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在战场的废墟里寻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中原中也的戒指——


      那由自己一手设计的,镶嵌着灰月光宝石的戒指,闪着的光亮比眼前这种美丽多了。


      灰月光意味着美好的爱情——同时还意味着新生。所以戒指随着主人一同湮灭,大概也意味着自己步步算计的爱情不过是一场空,也绝对不会得到第二次幸运。


      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他几乎以为是幻觉。


      “你想...要那个戒指?”


      一个类似机械音的声音冰凉刺骨。


      “过来,帮我一个忙。”


      干部宰不想睁眼——从他的语言透露的那些,已经让周围不少人露出了同情的眼神——甚至包括森鸥外,也表露一点似真似假的怜悯。本来他应该已经不在意这些了,只是到底能少一点烦躁还是少一点吧。


      “没招的。”他知道对方一心想让自己的父母重归于好——然而那又与他有什么关联呢。他只是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没错,不是因为别的,纯粹是想拿回自己的东西。那戒指本就属于他。


      “....”爱雅没有对这句略显讥诮的话做出回应。或许哪怕是不算完整人类的她,也感受到了所谓何为怜悯吧。


      干部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卷吧卷吧扔了过去。


      “别搞错了,”他摊手,“不然我可就亏了。”


      女宰娇俏可爱地背着手将脸凑了过去,看见中原爱雅逐渐展开的是一张属于戒指的详细设计图。


      “啧。”她不知道说什么,干脆把眼别了过去。


      “...原来你也会正常画画啊。”爱雅道。


      “是吗,”森鸥外道,“我只知道太宰君之前的自画像,之前把爱丽丝酱吓哭了呢。”


      爱丽丝气鼓鼓地鼓起脸颊。


      侦探社的人也目睹过太宰治一手画技——说是直接联想到群魔乱舞也不为过。


      “?”16宰不甘心道,“你们在说什么,如果是我的著名画作太宰治自画像,应当与梵高的向日葵齐名,与大卫共称世界上最性感的男人。”


      本土太宰赞同道:“没错,就是这样!”


      白宰:“多看几眼吧,下次见到就是在卢浮宫里了,到时候你们见到蒙娜丽莎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因为属于太宰治的自画像你们早已遇见。”


      女宰:“——正可谓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虾,太宰治的自画像进万家。”


      首领宰淡淡地帮她补充:“此乃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大家:“......”真是栓q,你们能不能像安陵容一样来点自卑。


      干部宰:“......”


      他扭头对中原爱雅道:“动作快点。这个地方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


      待到橘发的小姑娘完事,将手中的戒指小心翼翼地存放在一个蓝色的小盒子里时,干部宰看了她一眼,慢慢的接了过来。他从口袋里又掏出什么,一个相似的银圈泛着细碎而阴郁的璀璨光泽,也被搁置了进去。两枚戒指并在一起,代替他做到了存活在一起。


      干部宰垂下了眉眼——一种柔和从他眼底泛开,融化了些许坚冰。但他很快又冷淡地将盒子放回口袋,眉眼风淡云轻:“走吧。”


      他连道别都不想和这些无什么用处的人道别,径直走向至今为止还没人走出的大门。


      芥川龙之介有些迷茫地看向四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默默闭上了嘴。


      好像没一人感怀,没一人挽留——然而也没一人移开视线。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灰色的修长背影上。


      ——要么主动踏入悲剧,要么挣扎着被悲剧所吞噬。他们大概自己也不是那么清楚,如果遇到了这种情况,会不会像干部宰一样在崩溃中迷失,似疯非疯。


      “跟着我干什么?”鸦发灰衣的男人刚关上门,就看见身边多了一个娇小的,近乎透明的分身。


      “你要回原来的世界吗?”爱雅的分身左右看了看,“这不是我为你指的那条路。”


      “——当然不是。”干部宰突然莞尔一笑,坦诚着。


      似乎因为花临近凋零,一种阴郁也在逐渐从他身上褪去。


      他说对了,如果有机会的话,你私下帮我和那几个中也道一下歉——我知道他们厌恶我,我也是在给他们添堵罢了,所以你要告诉他们,在刚刚做出那些举动,我一点也不后悔。他说那几个同位体?呕,就不用说什么了,我是真的烦他们。他说还有他们真的好菜,如果不重视起来,说不定真的会在某天丢掉自己的中也哦。他说他期待这一幕。这样他会很高兴的。


      最后。他将一根食指伸在唇前。


      “嘘,我要抱着戒指好好睡一觉了。”这点倒是不用告诉任何人。


      


      ——门外的一切与世隔绝。门内的人面面相觑。


      尾崎红叶闭上眼,遮住了带着些许不忍的眼神。


      16宰死死攥着中妹的手——女孩子比较容易感性,更何况中妹年纪本来就不大,还不是那么成熟的时候。她情绪似乎有点低落。


      “放下助宰情结,尊重他宰命运。”他由衷劝道。然后被中妹捶了脑壳。


      中也沉默了半晌,突然问一旁的女孩。


      “可以看一眼...有关于他吗?”


      女宰像是被针扎了似的突然弹起来,然后被身边的人掐了一把手心——“这有什么好拦的?”


      “可以的。”爱雅逐渐化为一团光点,转着圈飘离了此处——没人知道,她是以完全的状态,去送某个人离开了。


      随着最后一点亮光散去,面前的大屏幕再次打开。


      【(祈りのいろ ぜんぶ手渡してしまえよ,

    (祷告之色 请全部交付于我,


      人烟稀少的广场上,黑发少年将一个戒指撂给橘发少年,两人的背后飞起一群白鸽。


      

    祈りのいろ ぜんぶ手渡してしまえよ),

    祷告之色 请付诸你的一切),


      画面突变到教堂里,席上的群众皆看不清身影,只能看得到最前面的两位年轻人。他们含着笑,不管平时到底如何,这一刻倒是看不出丝毫阴霾。


      

    Groove インスタントな言葉だけを,

    Groove 仅仅在由稍加修饰的言语,

    積み上げた 城でさ 笑って暮らそう,

    所建造的城堡之中 为之欢笑吧,


      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鸦发雪肤,眼神空洞,捧着红色书皮的书走在昏暗破败的小道里。


      

    Bloom 紙でできた花が実を結べば,

    Bloom 若纸花能结出果实,

    そこに意味はあるだろう,

    那才有意义对吧,


      镜头转移到一朵花苞上,逐渐盛开,如同染上血色一般一点点通红糜烂。


      

    光の射すほうに行こうよ,

    向着光芒万丈的方向前行,

    後悔しちゃってもいいから,

    即使后悔也是无妨,

    悲しい雨の日もあるけど,

    尽管雨天悲伤绵延,

    緑のひとみでとかして,

    却也能与绿瞳融为一体,


      哪怕是烦躁不耐,黑发少年也在听着首领的训话。他设定好了每一步,尽力挽留了每一个人——尽管他可能并不在乎他们。他走向看似光明的方向——可是这光明并不是以他的想法为标准,而是另一人。这般的疲惫,这般的绞尽脑汁令人不懂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是当他回过头时,却对上了一双熟悉到让人安心的蓝眸,怔神之下一瞬间回到了15岁。


      

    すこし怖いよ でも大丈夫,

    略有不安 但也无碍,


      15岁的太宰治被踩在脚下,被特写的嘴角似乎闪过一丝无措,但很快便吊儿郎当地卷起。


      

    わたしもう傷だらけだったから,

    我早已伤痕累累,


      他蒙住眼睛的绷带染上血色,然而眼中不知为何,却一点点得到了光亮。


      

    淡い街に沈んだら,

    沉入苍白城市的,


      在破旧楼房的正下方,太宰治所看见的一双笔直长腿的上方。


      

    見たことない色だけ,

    只有那未曾领略的色彩,


      一双蓝色眼睛与他对视。他从未见过这种蓝色,只是一刹那,便缴械投降,溺亡在大海。


      

    砕かれたダイヤが 宙を舞った,

    支离破碎的钻石 在空中肆意飞舞,

    誰も助けてくれやしないんだ,

    谁也无法将之拯救,


      一起击败兰堂时,中原中也利落地收回一腿,橘发被风波扬起。这一幕映照在下方的黑发少年眼中,仿若镜子一般将其困住,停留很久。


      

    乱れた足跡をふたりで笑おう,

    就让你我二人 一同嘲笑这慌乱的足迹吧,

    それだけでいいだろう,

    这样就足够了吧,


      镜头来到太宰治纤细的手腕,上面似乎捆绑着一根红绳。在少年小心地将手腕递出时,另一位少年居然毫不犹豫地牵住了红绳末端。


      由此心意传出。


      

    Flame プラスチックの言葉たちを,

    Flame 塑料质的话语在呼吸间燃烧,

    燃やした空気を 胸いっぱいに吸おうよ,

    这烟尘弥漫的空气 请大口地吸进肺里,


      日复一日,即便未曾宣之于口,但是两人身边一直弥漫着一种无法供旁人插入的氛围。中也会旁若无人地拿太宰治当枕头倚着打游戏,而太宰治会在大家眼皮下嚣张地抢走中原中也碗里最后一块炸鸡。


      

    Fruits 生きることに飽きた果実を,

    Fruits 索然无味的生活开花结果,

    煮込めば 幸せの在り処だ,

    若能耐心地炖煮 也是幸福之所在,


      他费尽心思让旗会活了下来。他让大家都活了下来。


      

    響いている怒りの福音,

    愤怒的福音 震震回响,

    耳塞いで 明日を見ようよ,

    那便塞住双耳 展望明天吧,

    わたしの身体はここにあるの?

    这副身躯是真实存在的吗?


      魏尔伦到来时,他曾经看向身边的橘发少年,总觉得对方会不会下一秒就融化在阳光下,或者像泡沫一般突然消散。


      

    幼い疑問を焦がして,

    稚嫩的疑问使我愈发焦灼,


      然而闭上眼睛时,却明白这种想法懦弱而无用,并深深地为此自厌。于是他再次换上轻浮的浅笑,在内心伤口没有被弥补时继续用力维持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这便是两人即将走向的光明。


      

    すごく寒いよ でもここにいる,

    寒冷如斯 可我仍驻足于此,

    明けた空を見るまで待っている,

    对拂晓的天空渴望希冀,


      画面中的主角向前走了一步,宛若花瓣绽开一般,猛地从黑衣的少年变成灰衣的青年。青年眼底漠然,却又在看向站在拂晓天空中被红色纹路缠绕的神明时多了温度。


      

    わたし、ここを離れたら,

    如果我 选择离开这里,

    誰でもない影だけ,

    便只剩无名无姓的空荡影子,


      他看向手中,又逐渐攥紧。


      

    鮮やかな黒は呼吸している,

    鲜艳的黑 正起伏呼吸,

    君がぜんぜん気づいていないだけ,

    只是你全都未曾留意,


      其实两人之间并非没有裂缝,却在彼此不言下,被一起小心翼翼地掩盖住了。


      

    あらゆる萌芽をさ 見つけられやしないよ,

    所有未卜的萌芽 存在性全数否定,

    しないよ ねえ,

    永无侥幸 对吧,


      然而太宰治内心其实一只有个声音,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侥幸。只要出现一个意外,自己费心维持的一切就会像出现一个漏洞的大厦一样瞬间倾倒。


      

    「逃げ出さないで」の声の渦に,

    名为“不要逃走”的回音漩涡,

    組み込まれた君を見たくない,

    我不想看见你被卷入其中,


      所以在那场几乎必死的战争中,他极其不理智地做出了一件事——他给中原中也的杯子里倒入了安眠药。


      

    だれの瞳を見て笑えばいい?

    该望着谁的双眸心生笑意?

    わたしは,

    我到底该怎样,


      然而杯子被调换。再次抬起眼时,只是惊恐地看见了对方坚定的背影。


      

    すこし怖いよ でも大丈夫,

    微微惶恐 但也无碍,


      太宰治的表情有一瞬间失去控制,但很快便恢复。


      

    わたしもう傷だらけだったから,

    我早已伤痕累累,


      他用匕首割破自己的手背,勉力清醒起来。随后睁开眼,全然不顾深到需要缝针的伤口,踉踉跄跄地朝着战场跑去。


      

    淡い街に沈んだら,

    沉入苍白城市的,

    見たことない色だけ,

    只有那未曾领略的色彩,


      立于城市之上的神明曾经令他骄傲,令他沉醉,现在却只带来了无尽的恐慌。他无法看到对方蓝色的双眼,只能看见赤红色在一点点散开,在一点点越发浓郁,越发刺眼——是禁锢神明的红,也是鲜血的红。


      

    砕かれたダイヤが 宙を舞った,

    支离破碎的钻石 在空中肆意飞舞,

    誰も助けてくれやしないんだ,

    谁也无法将之拯救,


      明明是一对理应随时搁置在一同的钻石,其中一颗却擅自化为了粉末——不止是钻石。就连象征着黑发男人费尽了所有心思,才走到这一步的戒指也在战争中湮灭。


      

    乱れた足跡をふたりで笑おう,

    就让你我二人 一同嘲笑这慌乱的足迹吧,

    それだけでいいだろう,

    这样就足够了吧。


      镜头再次来到青年纤细的手腕,上面仍然捆绑着红绳。在青年失态地将伸手去抓时,这次,另一位则毫不犹豫地松开了红绳末端。


      最后落入手中,只抓到了红绳的灰烬。】


      门口的爱雅缓缓看着人影也如同画面中的红绳一样慢慢飘散。像是放了许久的,一碰就散的薄纸。


      门内的人觉察到了什么,却无一人开口,空气似乎有点沉闷。他们知道不管说什么,也无法收回对方已经下定决心的想法——


      晚安。


      再见。


      R.I.P.


      ——————TBC——————

    完结倒计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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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中双黑文豪野犬文豪野犬中原中也文豪野犬太宰治文豪野犬观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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